徐美华,女,高三理科班B小班英语老师。
作者:Flashing
高三第一学期整整半年的快乐英语时光,我们B小班都是和徐美华老师一起度过的。
要说徐美华老师,就不能不先说说Handsome Lee——李缨军老师。这位教了我们高二一年的老师对我们小班可谓影响深远。Handsome Lee年轻,上课不拘小节,为人和善,很快就和我们打成一片,也造就了我们上课无拘无束的特点。若不是后来他搬出了那套我们既爱又恨的“performance制度”,这课恐怕就难以维系了(具体详情可参见《李缨军世家》)。可惜高二结束时他远赴美国,我们亦迎来了我们的高三。
终于到徐美华老师出场了。在这种情况下,徐老师接手我们班,我们的英语课立时来了个180度大转弯。一方面,我们在几天之内接连发现——啊!?怎么词组本上有仔细批改的痕迹,还要求订正;什么!?还有翻译作业;最让人吃惊的是,还要背书,这些在Handsome Lee的年代可都是闻所未闻的啊。整整一年我们都未经此道,现在仓促之下还能适应么?我们赞叹着徐老师的认真仔细和耐心,又一边强烈的想念着Handsome Lee。不过好在已是高三,没人会再过多计较,渐渐就适应了。另一方面在课堂上,由于我们是无拘无束惯了,而压在我们头上的那座“performance制度”的大山又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,原来平衡的天平立时倾斜,外语课变得热闹非常。徐老师对此显然准备不足,没有想到这个班竟然如此地不听“教化”,虽然时常警示我们两句,但收效甚微。
姜还是老的辣,没多久,徐老师就出招了,她对小班的座位进行了一次大调换,几个“重灾区”都被分开了,上课聊天的人少多了。可好了没多久,新的灾区又渐渐形成。调过座位后,坐在一起的我,孟海陵,袁源和王远就曾被徐老师成为“四人帮”。平心而论,我们说的并不多,只不过不凑巧坐到了徐老师的鼻子底下而已。虽说如此,但上课注意力不集中的现象大大减少,可见徐老师的丰富教学经验。
这外语课倒出了件有趣的事。那日鬼使神差,我、曹祺超和王远三人坐到了一起,不知怎的就开始举手抢答徐老师提的问题。此事一发不可收拾,曹祺超更是起草了比赛细则,规定以一星期为一轮,每轮积分的垫底者请另两人的中饭。我想此事于公于私都有好处。于公,三人的激烈赛事或可将众人分散的注意力集中到徐老师的问题上来;于私,也可以锻炼自己的英语,若可以顺便为每周末的中饭省下些银子自是更加完美(事实上,王远虽然总是积分垫底,但凭着他那三寸不烂之舌,却从未请过我们),便欣然答应。此后,我们三个就活跃在徐老师的课堂上。由于别人都不举手,徐老师又不忍太扫我们的兴,所以大部分问题就给我们包办了。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在调座位一事中,徐老师竟然忽视了我们的积极作用,认定我们是捣乱分子,不理我们的请求,把我们三人分了开来。无奈只好作罢。
徐老师的专业水平是很高的,现举几例。每次徐老师告诉我们要把书翻到多少页,她总是不自觉地会按英文的语法来读中文的数字:"把书翻到一百十七页!"让我们都佩服不已。细心的我们还发现,徐老师每次讲Subjunctive Mood的时候,不说“虚拟语气”,而总是说“虚语气”。久而久之,我们开始念“虚语气”,更有甚者念成了“虚气”,不过这个概念我们却是牢牢记住了。
高二上半学期结束时,我们得到消息,徐老师由于生病,不能继续教我们了。我们这些人虽然上课时话多了些,但消息传来,还是感到挺遗憾。后来一次的外语课上,我和孟海陵还动过探望徐老师的念头,但实在是没有空闲,只好作罢。
在此祝徐老师早日康复。